题主好,中国的文字是世界上最美的文字,许慎在《说文解字》中总结出了汉字造字的六种方法,称之为“六书”:象形、指事、会意、形声、转注、假借,其中前四种是造字的方法,后两种是用字的方法。
“六书”体现着我们祖先无尽的聪明,汉文化能够绵延不绝的传承下来,最为根本的就在于汉字“六书”的智慧。最早的文字必然是象形文字,用线条画出事物的样子相互交流,中国是这样,埃及、苏美尔人也是这样。后来随着生产生活的发展,交流需要的字就更多了,聪明的祖先于是发明了指事和会意的造字方法,苏美尔人和埃及人不会指事和会意,文字就只有转而向符号化发展,慢慢演变成为了表音文字。
随着交流进一步的发展,字的需要更多了,祖先又进一步用形声的办法来造字,字的数量一下扩大了好多,加上专注和假借的用字方法,我们的汉字足矣承担不断发展的交流需要,有着很强的自我造血功能的中国汉字,现在有十万左右,它是一个开放的系统,不用担心字不够用。
中国的汉字从一开始到现在就一直没有离开自然的物,它有形有意也有音,每一个汉字都是音、意、形三位一体。汉字是文化的载体,它本身也是文化,这就不同于符号化的其他文字,中国字是有着一种活气在里面,它是活的是生动的,是有温度的,这不像别的文字只是一个死的符号,它们组成一个有意思的句子也是机械的如同数学的演算一样的冰冷生硬。
世界上也只有中国文字才可以形成书法,就是因为汉字一直就没离开自然,没离开事物,这样用线条表现出来的书法作品,即使你一个字都不认识,但书法的艺术魅力你也是可以感知得到的,就像你看自然的事物景物一样。
中华文化的博大精深是建立在汉字的基础上的,汉字是载体又本身是文化,汉字的发展就在于祖先聪明的发明了指事会意和形声的造字法,这是了不起的智慧。
其他网友回答:汉字是记录汉语的符号,它是汉民族的祖先在长期的社会实践中,因生活和交流的需要,在劳动中不断创造和发展起来的。汉字有独体字和合体字之分,独体字是以图形为基础发展变化而来的“象形字”和“指事字”,合体字是以独体字为基础而构成的,包括“会意字”和“形声字”。所谓“六书”,即认为汉字的构成有“象形”、“指事”、“会意”、“形声”、“转注”和“假借”六种方法,现代学者认为,“六书”的前四种是构字方法,后两种只是用字方法。
一象形
象形就是用描绘事物形状来表示字义的造字法。造出的字就是象形字。
这种造字法接近图画,但复杂的事物、抽象的概念无法象形,所以单靠这种方法造的字极少,但它是构成汉字的基础。
二指事
指事就是用象征性符号或在象形字上加提示符号来表示字义的造字法。造出的字就是指事字。
指事字可分两种。一种是象征性符号的指事字,如用三条线表示“三”;另一种是象形字加提示符号的指事字,如“本”原意是树根,在“木”下部加一个点。有些古代的指事字,在现行汉字中还可以看做指事字,如“一、二、三、刃”等,有些已经看不出其指事的意图,如“甘、朱、末”等。
三会意
用两个或几个部件合成一个字,把这些部件的意义合成新字的意义,造出的字就是会意字。
会意字有异体会意字和同体会意字两类。异体会意字用不同的字组成,如“武” ,从戈从止,止是趾本字,戈下有脚,表示人拿着武器走。同体会意字用相同的字组成,如“从”、“森”等。
四形声
由表示义类属的部件和表示字音的部件组成新字,造出的字就是形声字。
现行汉字大部分是形声字。形声字中形旁和声旁大体有六类:
转注和假借是用字方法,就不说了。
其他网友回答:汉字是约定俗成的说法。汉字一说不准确。姑且用之。准确地说应该是中文字。
六书造字法是当今人类世界上最科学的造字法,没有之一。
象形、指事、会意、形声、转注、假借。以范式展示。相与比述以解其义。给予每个人以独立思考的空间。没有定义。所有意义都来自于自己对世界的认识。
而对世界的认识首先就是正三观。不正三观认识就会跑偏。日月是象形字。但甲骨文的日是〇中加点又表示性交的象形,还是女人胸奶子的正面象形。月的甲骨文写法或是勃起生殖器的象形,或是女人胸奶子侧面的象形。日月表示阴阳,阴阳是转换的,是一个相与比述。
匕:从反人相与比述也。男人是正人,女人是反人,这就是一个相与比述。正人反人相与比述的结果就直接指向了女生殖器官。不须要定义,只来自认识。
《说文解字》上说:“中,内也。从口丨,下上通也。”。丨下上通口便是性交的范式写照。性交就是下种。下种必有种子。是种子定有中心。种子的中心是仁。有仁的种子是好种子,没有仁的种子是坏种子。有仁爱的性交是好字的来源,没有仁爱的性交是坏字的来源。
人类之正三观便在其中建立。
有仁爱的性交是神圣的纯洁的美好的。没有仁爱的性交是下流的肮脏的丑恶的。我们是仁爱的结晶,我们从仁爱从来,亦将追随仁爱而去。我们的仁爱是什么,我们的世界将是什么。
中之口读围是象形,丨下上通是指事,从口丨下上通来会意。发音以加强形象观念。使明白指向于内。意义在转注中延伸。如中伤,犹种下之伤害。
中之所有意义都不是规定之义,而是相与比述。意义在比较中被相对确定地认识。
世界不是规定出来的,对世界的认识是相对的。长短、高低、美丑、善恶、好坏都是比较后的认识。尺有所长寸有所短。参照比较不同就会有不同的认识与观念。
所以六书以范式作为参照而相与比述是最科学的造字法。
特别要说明的是中文字不是象形字,以字的形象来望文生义解读中文是非常幼稚的。不懂范式就永远不会明白甲骨文的女字为什么还跪着的。也不会明白甲骨文的人字为什么象侧立之形。
其他网友回答:所谓“六书”,指的是:象形、指事、会意、形声、转注、假借,六种造字方法。
一、象形就是描摹。象形,就是根据所看到的物象,直接描画出事物形体的一种造字方法。直接画出的有时是物体的全部,例如“日”字就是一个天上的太阳,“月”字就是一个弯弯的月亮;有时是物体的局部,例如“羊”字就是一个羊的头部;有时则连带着其他相关物体一起画出,例如“瓜”字就是画了个瓜,连同瓜的枝蔓也一并画上。
二、指事生活中有很多不容易用象形字来表示的概念和事物,于是就造出了示意图作用的指事字。指事字的构造大体可以分为两类:一种是用纯符号来表示事情(这类指事字数量极少);一种是在象形字的基础上加指示符号来示意。
三、会意会意是把两个或两个以上的字组合在一起以表示一个新的字义的造字法,它是两个或两个以上字的意义的会合。
四、形声形声字是由形符(义符)和声符(音符)两部分组成的。
形符提示字义,声符提示读音,如“铜”字,“金”提示字意,“同”提示字音;又如“河”字,“斗”提示字义,“可”提示字音。形声字是最能产的造字法,它的出现为汉字带来了新生,在《说文解字》中,形声字占总数的80%以上;在现代汉字中,形声字所占比例在90%上。它是新造字首选的造字方法。形声字依然能给我们带来意象之美,令人如见其形,如闻其声。
五、假借假借是借一个已有的字来表示与其读音相同的词,也就是说,口语中已经有了这个词,而笔下却没有这个字,于是就借用声音相同的来表示。许慎给假借的定义是“本无其字,依声托事”,可以说这是一种象声用字法,严格地说假借不是造字法。
例如,“来”字像麦穗之形,为象形字,本义指麦子,后来被假借指“来去”的“来”;“汝”原本是一条河流的名字,后来被假借为第二人称的代词用了,这个第二人称的代词“汝”与“汝水”(淮河支流)毫无关系。
六、转注转注究竟确指何法,历来众说纷坛。《说文解字》定义为:“转注者,建类一首,同意相受,考老是也。”“建类一首”,是说转注出来的字和本字属于同一个部首;“同意相受”是说转注字和本字意义相同;从“考”“老”的举例可见,转注字与本字的读音也相近。
我们认为,转注就是“互训”,指两个字可以相互解释,严格说它也不是造字法,只是用字法。
懂得了“六书”就从本源上了解了汉字,也就为学习书法打下了基础。
其他网友回答:你好,我是想要和你一起学习的阿云!
“六书”是我们传统造字方法的一个总结,是一套关于汉字构造的系统理论。它源远流长,经过无数学者的订正和研究,是我们了解和学习汉语非常有益的工具。但是,它同样有自己的不足之处,亟待我们的完善和发展。
下面,我就“六书”的起源和“六书”的不足来进行简略讲述。
01“六书”的起源“六书”这个词语最早出现在《周礼·地官保氏》当中:
但是在这里并没有具体解释“六书”的意思,只不过凭着后人的猜测,认为这应当讲的是造字之法。
“六书”含义的明确和地位的确立是在西汉时期。比如班固在《汉书·艺文志》当中就对“六书”进行解释:
“古者八岁入小学,故《周官》保氏,掌养国子,教之六书。 谓象形、象事、象意、象声、转注、假借,造字之本也。这一段话就具体解释了“六书”是哪六种,并且对于其高度评价,说是“造字之本”。
无独有偶,郑众注解《周礼·地官·保氏》时也说:
六书,象形、会意、转注、处事、假借、谐声也。但实际上,对于我们影响最大的是东汉许慎所作的语言学著作《说文解字》。
这部书是中国古代历史上第一部系统分析字形和考证字源的字书,简称《说文》,历来被视为中国古代字书的奠基之作。在这部书中,许慎总结了历史上的“六书”理论,并且做出了系统的解释。
在《说文解字·序》当中,许慎说:
周禮:八歲入小學,保氏教國子,先以六書。一曰指事。指事者,視而可識,察 而見意,「上、下」是也。二曰象形。象形者,畫成其物,隨體詰詘,「日、月」是 也。三曰形聲。形聲者,以事為名,取譬相成,「江、河」是也。四曰會意。會意, 比類合誼,以見指撝,「武、信」是也。五曰轉注。轉注者,建類一首,同意相受, 考、老」是也。六曰假借。假借者,本無其事,依聲託事,「令、長」是也这段话很长,是我从原文当中复制过来的。它不仅说明了“六书”的具体含义,并且各举了例子,对于我们详细了解很有帮助,
同时,他也提出:
倉頡之初作書也,蓋依類象形,故謂之文。其後形聲相益,即謂之字。文者,物 象之本;字者,言孳乳而寖多也。著於竹帛謂之書。書者,如也。在这里,“文”和“字”的概念也被第一次提了出来。
后代学者依据许慎的学说对汉字进行了许多研究,光为《说文解字》作注的便有许多家,其中尤以段玉裁《说文解字注》、桂馥《说文解字义证》、王筠《说文句读》《说文释例》和朱骏声《说文通训定声》最为有名。
限于篇幅原因,我就不展开来具体讲解“六书”的含义,感兴趣的朋友们可以自己查找一些资料。
但是,《说文解字》是有其局限性的,“六书”的说法同样有局限性,后面我就来讲一讲。
02“六书”的不足前面我们谈到了“六书”的起源。它源远流长,是对古人思考造字方法的系统性总结,对于我们的学习和教学都很有帮助,但是,“六书”的说法同样有其不足之处。
最明显的一点即是,许慎是按照小篆的字形来对汉字进行解释的。但是我们都很清楚,相比较于从前的文字,小篆对于字形的改变很大,甚至于有些时候不同的偏旁变成了相同的偏旁,弧线或者一点被拉得平直等等。
因此,在许慎解释文字的时候就不免产生许多差错。
例如,他在解释会意字的时候说:
“會意者,比類合誼,以見指撝,武信是也。”在这里,他提出“武”和“信”是会意字,这本没有错,但是他在解释这两个字字义的时候却出现了差池。
《說文》:“武,楚莊王曰:‘夫武,安功戢兵。’故止戈為武。”在这里,许慎将“武”字理解成停止战争就叫做武,并且得出了这反映战国人们想要停止战乱的结论。但根据后来出土的甲骨文的分析,我们明白“止戈为武”中的“止”其实是脚趾,整个字连起来的意思就是人扛着武器,引申为作战。
这样的情况在许慎解释假借字的时候同样出现。
因此,近代的丁福保专门比较研究了先前各家的专著,同时参考甲骨文和金文的资料,汇集编纂成《说文解字诂林》,后来又补充资料编为《补遗》,作为总注释。
我们今天可以看到许多的出土文书,对于汉字的了解也更加深刻,因此对于许慎的错误进行纠正是很有必要的。
但是,更要命的一点在于,就连许慎提出的“六书”的含义有时候也是语焉不详。比如其对于“转注”的释义:
“轉注者,建類一首,同意相受,考老是也。”然后,许慎在“老”字的下面是这样做注解的:
“ 老,考也。七十曰老,从人、毛、匕,言鬚髮變白也。”而在“考”字的下面又是这样注解:
“ 考,老也。从老省,丂 聲。”这就让我们很头大了。因为这种互相解释的做法就好比别人问你:“书放在哪儿?”你回答说:“书在笔旁边。”又问:“笔在哪儿?”回答说:“笔在书旁边。”
这样一来,我们完全搞不清楚它真正的意思。更何况许慎这样互相解释的例子在书中俯拾即是。
除此以外,“建类一首”中的“类”和“首”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许慎并没有详细解释,而后世的学者们也表示自己很懵逼。所以直到现在,仍旧是众说纷纭。
因此,后世的研究者们对于“六书”说提出了许多的质疑和更正,例如1935年,唐兰先生在《古文字学导论》当中就对六书进行了批判,并且提出了“三书”说。
03总结总而言之,“六书”是我们学习汉字的重要方式,也是我们研究和教学的重要途径。近年来,不断有人研究怎么将“六书”应用到对外教学的领域当中。
但是我们也应该明白,“六书”说并非是完美无瑕的,它同样存在许多不足之处,而这些不足则等待着我们去更正。
总之,辨证地看待,创新发展,总是没有错的!
如果想要了解更多汉语和文学知识,请关注我吧! 其他网友回答:从考古中发现了上古夏商时的最早的汉字——甲骨文。共约15万片甲骨,4500多个单字。这是中国最早的文字,也是世界最早的文字之一。体现了中华炎黄先民的聪明才智,是世界上其他民族无与伦比的。后代人分析甲骨文,有象形、指亊、形声、会意四种造字方法,有假借、转注两种用字方法,合称六书。日,月,人,水,雨,木,刀,鸟,马,龟等独体字以简化的图形表示具体的事物,为象形文字,是最早的文字。象形字最少,却是其他造字法的基础。有些事无法用象形法,先民们就用象形和抽象结合起来。如刃,在刀字上加一点,指示为刀锋。这是指事造字法。有些事物不能加点划,就用两个独体字合成一个字。如从,表示两人或多人跟随。鸣,用口加鸟表示鸟叫。这些造字法还不够用,先民用一个独体字表义,另个独体字表音(同音或近音),合成字。如铭,村,時,魅,基,蒂(草根),这是形声造字法,形声字是汉字中数量最多的(包括近现代新发现的金属元素,如钛,镭等),占80%以上。故有俗昵语:秀才不识字读半边。假借,用同音字代替,这在文言文中时有出现。如《诗经.七月》:“四之日其蚤,献羔祭韭”,蚤即假借“早”字。了解六书,对儿童是需要的。汉朝班固在《汉书》中写:“上古八岁入学,教之六书”。就是现代小学里,语文老师向学生讲解六书,对学生多识字很有帮助。
其他网友回答:“六书”这个名称,始见于《周礼·保氏》,而“六书”的细目,则始见于刘歆《七略》。由此可知,用“六书”分析汉字,是从汉代古文家开端的。刘歆所说的“六书”是“象形”、“象事”、“象意”、“象声”、“转注”、“假借”,他认为此六者为造字之本。许慎所定“六书”细目此地与刘歆稍有不同:一曰指事,二曰象形,三曰形声,四曰会意,五曰转注,六曰假借。后世所谓“六书”都采用许慎命名的细目,而次第则依据刘歆之说。
这一段,我们回答两个问题:1.“六书”说是不是许叔重提出的?说文叙提到自身依据中有“礼周官”一条,段若膺注和桂雩门义证都根据说文引礼条认为其包括《仪礼》和《周礼》(马承堃认为只有《周礼》)。《仪礼》是经说未有断绝的今文经,暂且不论;《周礼》汉称“周官”,它的传承脉络是:刘子骏→杜子春、贾徽→贾景伯→许叔重→班固(?)→……可以看到,《周礼》经本出现较晚,最早提出“六书”细目的刘子骏同时也是最早出现“六书”名目的《周礼》(“保氏教国子以六书”)一书的祖师,所以谨慎一点地,还是不要把“六书”的提出推到汉以前。如此则“六书”的提出者应该是汉代古文家,同时我们看到如今言“六书”采用的基本是许叔重提出的细目,而这个细目和刘歆、先郑的细目区别很大,许叔重对“六书”最早进行了可以运用的界定和说解,“六书”说在许叔重处达到了完全有别于前人的新层次——“说”不是名目,而是一个可以操作,可以理解的体系。故当我们谈论“六书”的时候,它的提出者盖是叔重无虞(当然最严谨的说法是成于汉代众古文经师之手)。2、我们应当从何着手评价“六书”说?“六书”根本是为分析汉字,那么对它进行评价可以说有“六书”名义和“六书”分析汉字的效用两个大方向。“六书”名义的问题主要集中在后两书,所以前四书便略过不提,专论后二书。
二
《说文解字》是我国第一部运用六书分析汉字的专著。许身认为汉字的字形结构可以分为两大类:一类是形体可以拆开的,一类是形体拆不开,或者拆开后不能独立成形的……许慎对于能拆开的形体就用“会意”或“形声”来解说。对于不能拆开的形体则指明“象形”或“指事”。在《说文解字》中,凡用“六书”对字形所作的分析,之处其为“象形”、“指事”、“会意”或“形声”者,都有所依据,并不是凭一己之见以立说……如“折”下说:“从斤断艸,谭长说。”“尟”下说:“从是、少,贾侍中说。”……此外,引用《春秋传》、《韩非子》、《淮南子》、《秘书》的明文说解字形之处也很不少。虽然所引解说不一定正确,但许慎必有所本,非出杜撰。这说明许慎之前,已经有很多人在用“六书”分析字形了。许慎作《说文解字》,是把前人的这些说法汇集起来,而用“六书”条例贯通其意,因而成为一部集大成的著作。……许慎对“六书”细目有概括的解释:一曰指事。指事者,视而可识,察而见意,上下是也。二曰象形。象形者,画成其物,随体诘诎,日月是也。三曰形声。形声者,以事为名,取譬相成,江河是也。四曰会意。会意者,比类合谊,以见指撝,武信是也。五曰转注。转注者,建类一首,同意相受,考老是也。六曰假借。假借者,本无其事,依声托事,令长是也。从这些解释看,许慎把前四者作为字形结构的法则,这是正确的,也为后世所公认,无需多说。至于“转注”、“假借”则并不如此简单。
陆先生用“无需多说”略过了前四书的名义,这对以《说文》起家的学者来说是自然之理,但对前四书的正确,全不是后世公认。题主是看过裘先生的书才提这个问题的,那么裘先生的观点这里就概括一下:1.象形、指事、会意三书混淆不清,难以界定;2.转注、假借意义不明,聚讼纷然,实际上没有必要纠缠;3.总地说,《说文》为“六书”举的例字本身就没有搞清楚,名实不副。从此出发,裘先生批评了“六书”名义对于当今文字学研究的掣肘,立“三书”之名,这当然是正确的,但裘书对“六书”的检讨可能还有点问题。
(此段与后一段均节录自王凤阳《汉字学》吉林文史出版社1989年版346~355页、412~413页)许慎的“六书”中有两大矛盾。其一,许慎在《说文叙》里归纳的造字条例和他的《说文》中的字形分析矛盾。理论上许慎把造字的条例分为六种,实践里,在对《说文》全书所收的9353字的分析里,只见象形、指事、形声、会意“四书”,不见转注、假借“二书”。其二,《说文叙》中所举的转注和假借的例字——考老、令长——在《说文》里分别归属于会意和形声名下。“考,老也,从老省,了声”,于例属形声;“老,考也,七十曰老,从人、毛、七(hua4“化”),言须发变白也”,于例属会意;“令,发号也,从亼卩”,于例属会意;“长,久远也,从兀、从匕,亡声”,于例属形声。为转注、假借举的例字,在字形分析时却都归属于会意和形声,表面看来这好像是自乱体例。我们先来分析第一个矛盾。许慎的理论和实践之间的明显矛盾成为传统文字学上的一个千古之谜……各种解说归纳起来不外两种:一种是死守六书为“造字之法”的传统,千方百计为这种矛盾弥缝;另一种是另辟蹊径,从语音、词义上寻找出路。……一个定义把千百年来的研究者都弄糊涂了,这恐怕怪不得后代的研究者,只怪许慎本人没有把定义说明白……在许慎划定的圈子里解索,所以解来解去,越解越纷乱。戴东原是卓越的,因为他敢于越出“六书”是造字之法,大胆地提出“四体二用”之说,把假借、形声归于文字之用,开辟了解决问题的途径;朱骏声是卓越的,因为他大胆地抛开“转注”是某种字的构形法或特定用途的用字法的想法,而把它看成是所有词共同具有的特点。
王凤阳先生在书中明确指出许慎的定义没有下好,这是正确的,而王书较裘书高明的一点是王书发现许慎定义不明的同时又以不同阶段的历史眼光看待后代学者的研究。裘书在评价后世研究时没有脱离汉人“六书”为“造字之本”的定义,同时裘书批评的“造字之本”说来自汉志,是班固的观点,纵观许书,从未说过“六书”都是“造字之本”,这两点合起来,是裘书对“六书”进行检讨的过程中出的一个大问题(当然两书立足的领域宽窄有参差,不论)。王书接下来延续了戴东原(章太炎)、朱允倩(江慎修)思路,跳出许慎“模糊不清”的定义,对转注、假借的名义进行检讨。
我们认为,这种矛盾是时代所造成的。字和词是两回事,前者是词的记录符号,后者是语言的基本单位,它们是相关的,不是相等的。字形结构的研究属于造字法的范畴,记录语言的方法属于写词法的范畴,二者也是相关的,不是等同的。许慎“六书”矛盾的要害之处,恰恰是把这混同不得的两者混同了起来。这种混同,在当时有它的必然性。我们今天认为矛盾的东西,许慎是在学以致用、学用结合的观念下统一了起来。许慎生活的是一个单音节词仍占优势,字与词在单位上多数一致的时代,当时没有提出分清语言学和文字学的要求。其次,许慎是个文献学家,他是通过字的研究去解读传统的经典的,语言或者口语不是他视野之内的研究对象。作为文字学家,许慎也不是为文字而文字的,他首先是一个经师,其次才是个文字学家,他研究文字是为解经服务的……他本人也说他的文字研究是以解经为指归的,他只是因为文字是“经艺之本”才去研究、说解文字的。……许慎归纳了由静态分析的文字学(窝案:前四书)进入应用中的文字所遇到的问题,这问题不外两个:一个是同音词间的问题,一个是词义的引申变化问题。不解决这两个问题,单纯从字形反映的本义出发解经,只能是胶柱鼓瑟,没有多大用处。假借、转注二书正是这种应用的产物,是文字学与词汇学、语义学、语言学结合的产物。……许慎分不清文字学和语言学、语义学是时代的局限,把“四书”和“六书”分开是科学态度的体现,是文字学与语言学、语义学之间有分别的朦胧的反映。转注是词义引申,假借是同音词间的字形借用,这两者只涉及字形的应用和字所记的词的自身演变,和字形结构是无关的,它们是任何单独的字形所无法显示的……后人把许慎偶出对释的例字拆成单摆浮搁的字去分析,这就难怪定义与例字矛盾了。……(窝案:后又专对假借作检讨,于转注是一个道理)假借不是什么文字体系,更不是文字阶段。假借现象总是依附于一种文字体系,它是一种文字体系在表达语言陷于困境时出现的,是补救各文字体系中的主导的写词法的。假借现象的发生是一种文字体系和全面记录语言不相适应的信号。假借是以音为媒介的(窝案:相对应地,转注以累形为媒介),在表意文字系统里,作为写词的一种方法,它既是既有文字体系的补充物,又是对立物。假借现象既保证与语言的密合,又促进表意系统的瓦解,假借是文字体系演变的重要动力之一。
王凤阳先生的观点是对转注、假借名义既历史又客观的评价,他的立足点主要是广泛的汉字学领域,所以比较下来更为公允,但在此也需要介绍陆先生在章太炎先生(即《文字学概要》检讨转注时引述的第九种观点)的基础上对转注、假借名义的解析。
转注和假借,是对立又统一的两个方面,汉字按照这个规律发展变化着,以适应社会发展的需要,二者不可缺一。只有假借而无转注,则一字多义、字同词异的现象就会大量存在,影响文字的使用、思想的交流;只有转注而无假借,则字数繁衍,毫无节制,又增加辨识、书写的困难。只有二者并行,此消彼长,才能使汉字字数长久保持相对的平衡。从这个意义上,我们不妨说,懂得了转注和假借的道理,也就掌握了汉子发展史中的辩证法。
那么,综合前贤,从名义上评价“六书”说:1.“六书”说第一次用具体地细目和解说总结了汉代对文字的研究中发现的规律性知识,并且在后续研究中表现出了对文字学和语言学差别逐步明晰的认识,是中国近现代以前两千多年文字学、语言学研究成果的集中表现;2.“六书”说脱胎于两汉发达的经学研究,尤其受到古文经学长期与今文经学抗争的现实需要的影响,故在经学迅速衰落的后代仍以特殊历史背景下的产生“六书”说指导文字学研究是不明智的,对传统语言文字学的发展有阻碍作用;3.“六书”说本身是对汉字形音义综合考量的产物,涉及文字学、语言学、词汇学、语义学等不同层次、不同性质的学科。当然我们不能以经师以外的任何身份去看待和要求许叔重,也不能以现代学科划分的结果去打倒“六书”说,采取客观历史的态度,将“六书”说去神圣化的同时为其找到恰当的学史位置是较好的选择;
三
从“六书”分析汉字的效用上评价“六书”说,我们可能分两个前提来比较可行:
1.当我们面对的是全体汉字:答案非常简单:传统“六书”说根本不行。全体汉字是一个很难界定的但容易确定其存在的开放系统,首先,不说甲骨文、金文和部分简帛文字很难用传统“六书”分别,后世还存在大量专为注音而造的合音字,它们根本就跳出了六书的范围,是无法分析的。更重要的一点是汉字发展到现在,形声字占据了绝对优势,不论是从人的认识需要还是社会通行能力的判别来看,传统“六书”分析方法的效能已经大大降低,是难以走入应用的。
2.当我们面对的是篆字及以后字体形成的断代的封闭字形系统:答案也非常简单:传统“六书”说是一种可行的分析手段。“六书”说的本质并不是对字形进行拆分分析,而是在对一封闭系统中的所有汉字构形进行拆分分析后确定各个构件在汉字构形中的作用与地位之后总结形成的汉字字形分析理论——即“六书”说的目的在于揭示某一汉字集合是否存在构形系统,该系统有何构形规律,这些构形规律的严密程度达到了什么水平——这是我们今天运用“六书”说能达到和应该达到的效果。从这一意义上说,“六书”说在汉字构形分析中的效用仍是可观的。
四
这个问题实际很难回答,前贤们在这个问题上有过无数讨论,有的很快对“六书”陷入迷信,也有的很快向“六书”宣判死刑,但更多的是穷尽一生经历为“六书”的各方面研究添砖加瓦,从而从一个角度为中国传统语言文字学开辟新的道路。在这个回答里主要引用了陆宗达、王凤阳两位先生的评价(加上题主看过的裘锡圭先生的评价,算是三家互见),希望能起到参考的作用。题外话:王宁先生在《汉字构形学导论》(更早的还有《汉字学概要》和《汉字构形学讲座》)中基于传统“六书”说提出了汉字的十一种构形模式,应该说是发展了“六书”说,使之更精细,更可用了。其他诸家“三书”说、王凤阳“四书”说也都值得学习,可以说这样检讨、发展才是与语言文字学的未来所在,抱残守缺只会走向死亡。
其他网友回答:许慎解读汉字的“六书”--象形、指事、会意、形声、假借、转注”是造字法公认的权威,对汉子造字法具有划时代的指导意义。
从东汉至今约两千年,汉字形体经历了篆书、隶书、草书、楷书、行书的变化,现代汉字又经历了简化,“六书”造字法需要升级换代了。
“象形、会意、形声”造字法具有开创指导意义,但“形声”造字法的定义过于宽泛,大量不能表音的也归为形声字是不合适的。
“指事”造字法一部分可以归为象形造字法,一部分由汉字隶变,象形功能大大减弱而符号功能增强,变成记号字了。
“假借”和“转注”造字法,解读模糊,出现了很多争议。
象形:许慎的《说文解字》对“象形字”的解释是“画成其物,随体诘诎,日月是也。”就是描绘万事万物的形状来造字,比如:日、月、大、木、目、山、水、牛、羊、女…… 其中的很多象形字要借助甲骨文/金文/篆书,才能证明它是象形字,比如“月,木、牛、女”等才能看到它的原始样貌,否则只看现代的楷书,它就是纯标记性的记号字了。
指事:许慎的《说文解字》对“指事字”的解释是“视而可识,察而见意,上下是也。”就是用纯象征符号来造字,或在象形字的基础上加象征符号来造字。指事字分三种情况:
一是在象形字的基础上加一个笔画(象征符号)来造字,比如:本、朱、亦、刃、甘……这类字本身就是象形字的延伸,本质还是象形字。
二是象意字:用象征意义的符号来造字,比如:一、二、三、上、下……这类象意字不多,也可以归结为象形字。
三是记号字:用区别于其它汉字的和字义无关的纯标记符号造的字,比如:
独体记号字:四、五、六、七、九、十、千、万、电、也、车、东、击、韦……
合体记号字:冬、仑、尽、后、司、奋、归、晋、旧、刘、列、叶……
“东、击”的繁体是会意字“東、撃”,東:日出东方,太阳挂在树中;撃-手持杖敲打车轴。“东击”两字简化后,会意不出来了,没有必要回到繁体“東、撃”来解释其意义,说“东击”是会意字,那何必简化呢?简化字的造字理据何在呢?这类字叫记号字更方便更准确。
合体记号字的部件既不是表义的形旁,也不是表音的声旁,与整字的读音和意义没有关系,组成纯粹标记性符号字。
“冬”本为“终”的本字:一个绳子两端各打一个节,表终结,冬天是一年四季的终结。但“隶变”后的“冬”和一个甲骨文金文的一个绳子两端各打两个节的原始构义相差太远,“冬”变成了记号字而非象形字。
“仑”是“侖”的简化字,表简册的编辑次序和条理,“仑”简化后不再是会意字,而是记号字;
“奋”是“奮”的简化,表鸟在田间空中振翅高飞,去掉了中间的“隹”保留了轮廓,“奮”是会意字,“奋”变成了记号字;
“写”字篆隶繁体“寫”,原始构义为“把东西放屋里”,这和“书写”的意义没关系,简化的“写”就不是会意字而是记号字了。
“记号字”是一种纯标记性的造字者规定的符号,不同于“象意字”可解读其意义。汉字隶变、楷化和简化后,象形表意功能大大削弱,记号区别作用增强。很多汉字和其甲骨文、金文篆书等古汉字相去甚远,已经看不出它的原始意义了。这样的字与其回到古文字费力解读它的演变和意义,不如归为记号字。“记号字”数量很多,应该单独分出来。
会意:许慎的《说文解字》对“会意字”的解释是“比类合谊,以见指撝,武信是也。”就是用两个和两个以上的表意部件组成表新意义的字,比如:武、信、休、取、明、益、森、鸣、灭、炙……
形声:“以事为名,取譬相成,江河是也。”就是用“表义之形旁”和“表音之声旁”组成的字,比如:证、抖、战、励、芳、岗、圆、想、晨……
形旁是汉字对万事万物进行归类的表义的部首,比如“讠、亻、艹、禾、忄、戈、囗……”
形声字的声旁真的能起到表音的作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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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字是不是大多数人认为的所谓“形声字”,其声旁已经没有表音功能,它们是下面的“假借字”。
假借:许慎的《说文解字》对“假借字”的解释是“本无其字,依声讬事,令长是也。”就是有读音而无其字,借已有的同音字来组字,比如:令和长……
“令和长”不同音,谁借了谁来组字?搞不懂,借已有“同音字”和什么来组字?只能是和“归类表义的形旁”组字,借“同音字”和“形旁”组字,这和"“形声字”有什么区别?假借字的例字除了“令和长”还有其它字吗?就两个例字,不能支撑一种“造字法”吧?
许慎对“假借字”的定义和举例搞错了,文字学家们对于“假借字”有很多不同意见,但很少重新定义假借字,大多围绕在“令长”两字做讨论,还是陷在《说文解字》的窠臼里,没有本质的突破。
什么情况下需要假借?不是自家的才需要借,只有“不是自家的读音不同的声旁字”才需要借,同音的声旁不需要借。
假借字的本质是“本无其字,异声组字,江河海波是也”,就是“借用与整字的音节不同的部件”和“形旁”组成的字。“令长”两字不是假借字,长官发号施令,“令”和“长”只是意义相关而已。
整字与声旁字的声母韵母不同的“假形声字”其实就是“假借字”:
江河沙池法活济洪浊洗洒洁浩洽洛波涛海滩洞洒淡渐泌津浇浑浒测涂涤淌渗混淮淀淳滞湛……
转注:“建类一首,同意相受,考老是也。”“建类一首”是字的“形旁”相同,“同意相受”就是字的意义相同,分化为不同的字。转注字的“转”是“转变转化”,“注”是“注解分化”,所以转注字的本质是“同源同义分化字”,这些字可能有共同形旁,可能字音相同和相近。
“老”和“考”字的甲、金、篆书都是一个老人拄着拐杖的象形,两字是同义同源字。到了隶书楷书“老”和“考”才出现了变异,“老”变成了“耂lǎo”加“匕bǐ”,“考”变成了“耂lǎo”加“丂kǎo”,两字都是“形声字”。两字的形旁都是“耂lǎo”,只不过底下的部件不同了,两字的意义也不同了。
老:1.年岁大/老练/陈旧的:~人,~手,~房子。2.老年人:徐~,敬~院。
考:1.测验,检查:~试,高~,~勤。2.研究:~古。3.死去的父亲:先~。 同样的还有:
北--背:“北”是“两人相背”的会意,后转做方位名词,“北”的原始义用“背”字代替;
冬--终:“冬”是“一个绳子两端打两个节”的象形,表终了,后转做名词表冬天,一年四季的终结,“冬”的原始义用形借字“终”字代替;
高--京--乔(喬):“高、京、乔”本义都有“高冈上的高楼”之义,后来“京”引申为“国地上建的国都”,“乔”本义为“高”,“曲”引申为“作假”。
斤--斧匠析斩断斫:“斤”是“斧”的象形,后来转做量词,原始义用形声字“斧”字代替,匠析斩断斫是同义分化的会意字; 莫--暮墓幕:“莫”是“暮-太阳落在草下”之会意,后来转做副词,原始义用“暮”字代替,墓幕也是同义分化字; 乃--奶:“乃”是“乳房”之象形,后来转做动词和副词,原始义用形声字“奶”字代替; 其--箕:“其”是“簸箕”的象形,后来转做代词,“其”的原始义用形声字“箕”字代替; 奇--畸崎:“奇”是“畸-人残废了柱个拐棍”的象形,后转做形容词,原始义用形声字“畸”代替; 且--祖粗俎:“且”是“男根-繁衍的源头”之象形,后转做虚词,原始义用形借字“祖”字代替,另外“粗俎”都是同义分化字; 然--燃:“然”是“生火烤肉,犬闻香而来”的会意,后转做连词,原始义用形声字“燃”字代替; 要--腰:“要”是“人体腰部”之象形,后来转做动词,原始义用形声字“腰”字代替; 益--溢:“益”是“水从皿中溢出”的会意,后转做益处之义,原始义用形声字“溢”字代替; 易--蜴:“易”是“蜥蜴”的象形,后来转做容易之易,原始义用形声字“蜴”字代替; 自--鼻:“自”是“鼻子”之象形,后来转做代词或介词,原始义用会意字“鼻”字代替。 止--之足:“止”是“脚”的象形,引申为停止, “之”是“止”的变体,引申为“到”,“足”都是同义分化的字。 …… 异体字”也是“转注字”,比如: 并/並、川/巛、身/㐆、片/爿、仌/冰、翅/翄、峰/峯、汇/彙、群/羣、略/畧、稿/稾、概/槩、鹅/鵞/䳘/䳗、哲/喆、渺/淼、泪/涙、算/祘、汞/銾、稀/希、声/殸、磷/燐、碰/掽、坡/陂、坑/阬、憔/䩌、裤/袴、线/缐……
其他网友回答:"六书"的这个概念始见于《周礼·地官·保氏》"保氏掌谏王恶而养国子以道,乃教之六艺,……五曰六书。"东汉郑玄注引郑众说:"六书,象形、会意、转注、处事①、假借、谐声②也"(注:①处事,即"指事";②谐声,即"形声")。班固《汉书·艺文志》把六书之名定为象形、象事、象意、象声、转注、假借。许慎《说文解字叙》把六书之名定为:指事、象形、形声、会意、转注、假借。一般都认为,六书中象形、指事、会意、形声属于造字之法,即汉字结构的条例;转注、假借则属于用字之法。
六书大约反映了战国末到汉代以及后世人们对汉字的结构和使用情况的认识。它基本上是建立在小篆的基础上的,是一个完善周密的条例。它对于汉字,特别是对古文字,它能够予以充分说明。并对汉字的演化和发展起着重要的指导作用。"六书理论"是我国文字学史上的一个伟大创见。
折叠历史
六书一词最早见于《周礼·地官》六书专著:"掌谏王恶而养国子以道,乃教之六艺,……,五曰六书,六曰九数。"其中没有对"六书"详细的名称,也没有对六书的解释。西汉刘歆《七略》:"古者八岁入小学,故周官保氏掌养国子,教之六书,谓象形、象事、象意、象声、转注、假借,造字之本也。"这是对六书最早的解释,象形、象事、象意、象声指的是文字形体结构,转注、假借指的是文字的使用方式。东汉许慎受刘歆的启示,费几十年的精力整理汉字,编成《说文解字》一书,在这本书的"叙"说:"周礼八岁入小学,保氏教国子先以六书。一曰指事,指事者视而可识,察而见意,上下是也。二曰象形,象形者画成其物,随体诘诎,日月是也。三曰形声,形声者以事为名,取譬相成,江河是也。四曰会意,会意者比类合谊,以见指撝,武信是也。五曰转注,转注者建类一首,同意相受,考老是也。六曰假借,假借者本无其字,依声托事,令长是也。"许慎的解说,是历史上首次对六书定义的正式记载。后世对六书的解说,仍以许义为核心。
《周礼》:"保氏掌谏王恶,而养国子以道,乃教之六艺:一曰五礼;二曰六乐;三曰五射;四曰五驭;五曰六书;六曰九数;"。然而,《周 礼》只记述了"六书"这个名词,却没加以阐释。
中国东汉学者许慎在《说文解字》中记曰:"周礼八岁入小学,保氏教国子,先以六书。一曰指事:指事者,视而可识,察而可见,'上'、'下'是也。二曰象形:象形者,画成其物,随体诘诎, '日'、'月'是也。三曰形声:形声者,以事为名,取譬相成,'江'、'河'是也。四曰会意:会意者,比类合谊,以见指㧑,'武'、'信'是也。五曰转注:转注者,建类一首,同意相受,'考'、'老'是也。六曰假借:假借者,本无其字,依声托事,'令'、'长'是也。"
<2>文字起源于八卦符号。(略备一说)
苍颉造字,是中国古代神话传说之一,仓颉造字的地方叫“凤凰衔书台”。出自《淮南子·本经训》:“昔者苍颉作书,而天雨粟,鬼夜哭。”
黄帝时是上古发明创造较多的时期,那时不仅发明了养蚕,还发明了舟、车、弓驽、镜子和煮饭的锅与甑等,在这些发明创造影响下,苍颉也决心创造出一种文字来。
阅读以上文字信息,我们知道苍颉应为黄帝时期的人,也提出一个疑问:他造字,为什么天雨粟,鬼夜哭?
“文字用来沟通信息的工具和载体”,但它没法解释“造字”的诸多疑问,例如:
最初沟通的主客体是谁?
最初传递的又是什么信息?
最初文字又是以何种方式进行传递?
从已知的考古实证来看,文字的大量产生、应用是在商代。此前虽然也有零星的文字或类似的图案符号等,但第一没有商代多,第二没有商代体系完备,第三没有商代成熟,第四没有商代影响巨大。
阅读以上信息,我们知道到商代的时候文字已经很成熟,以前只有类似图案符号或零星的文字。疑问就是:类似图案的符号是什么,或者像什么?这类符号又是什么时候的人创造的?请看下图。
其中最明显的就是水、火两字,简直就是坎卦和离卦的变体。
在人类早期(不仅是中国),人们认为巫具有与神鬼沟通的能力,甚至可以调动神鬼之力为人类消灾趋吉,诸如祈雨、医病、预言、降神及驱鬼、除祟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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