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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书《古诗四帖》为唐人张旭所书,《自叙帖》为唐人怀素所书,均为狂草。
具体到《古诗四帖》与《自叙帖》的笔法(用笔特点)有何不同?应该怎样去临写?我相信,回答这个问题者,一百个人就有一百个观点,一千个人就有一千个观点,到底谁的观点正确,不得而知。众多的观点不但帮不了题主,而且还会搅乱题主的学书思路,使之陷入迷茫的境地。
为了回答好题主的问题,我还是把最权威的论述,编辑之,以图片的形式告诉题主吧,相信对题主绝对有用。
(一)古诗四帖笔法及如何临写:
(二)下图为自叙帖笔法及如何临写:
特告诉题主,我所发的这些内容,都是最权威的论述,请照此认真研读,认真领悟,认真临写。
其他网友回答:我对张旭《古诗四帖》与怀素《自叙帖》都有临习。张旭与怀素笔法都得到真传。只是性格与悟性不同从而风格也就不同了。他们用笔上有个共同特征就是中锋行笔。
《古诗四帖》与《自叙帖》特征,一是字的笔画简省,字与字之间缠带,不夹行书。在今草作品中,我们看到的往往是行、草夹杂,即使是行草书,也非一定字字连带。唐以后的草书,因为夹杂行书,显得缠绕的线条过于繁琐,所以算不上狂草。
二是字形摆荡起伏大,点画穿插避让。由于运笔摆荡穿插,使字的大小,长短反差拉大,行的空间及列的感觉明显弱化。犹如乱石铺街,无行无列。疏处可以跑马,密处不能插针。三是书写的速度快捷。所谓狂,是相对于平静而言的。没有一定的速度,是不可能致狂的。二帖的狂,笔留在纸上,运笔提按自如,写出来的字,力透纸背,生龙活虎,不像有的草书,笔在纸上滑行,写出来的字如死蛇挂树,毫无生机。
不同的特点:一是旭肥素瘦。黄山谷评:“张妙于肥,藏真妙于瘦。”肥瘦均用妙字,可见各有神到之处。旭之用肥,并非墨猪之肥,而是线形粗实;怀素固瘦,亦非剔肉见骨之瘦,而是紧实。这是源于二人用笔的方法不同。张旭草书《古诗四帖》多超然于法度之外,点画不拘用笔的规范,故多出其不意的形态而成肥。怀素《自帖叙》用笔紧敛,法度严密,故而瘦。
二是旭涩素丽。旭有悟于“锥画沙”,线质多疾涩;素因用笔紧实,狂动之中仍得肌肤之丽。然旭又有有旭之丽,素也存素之涩,只是所占比例及整体印象有所不同而已。旭之丽在笔画细处,涩与丽相间;素之涩在点画疾处,丽与涩并重。
三是旭线形多变,素则基本保持一致。在运用缠带的过程中,张旭善于轻重缓急,故线条形态,有细有粗,有浓有枯,表明张旭对提按用笔的灵活运用及二者过渡衔接的灵活把握;怀素线条多保持一致,说明怀素对笔力超凡的平衡能力。怀素的这种线形,是典型的以篆入草,线形粗细恒一。
四是旭任情恣性,素相对理性。从二帖整体摆宕的幅势看,张旭肆意挥洒,落笔便进入境界;怀素则开始相对平和,后渐入佳境。从缠绕的形态看,张旭松动,怀素紧凑;张旭四面伸展,怀素多有定势;张旭圆环方法各有不同,怀素则多相近似。加之线条的粗细不同。总体而言,张旭的狂草比怀素的更狂,更显其纵心所欲。
即使我们什么都知道也未必能写出这样大作来。这与个人能力与悟性有关。说一说其实很简单的,做起来难度系数是相当大的。就是因为难度大现在有许多人不断挑战他们包括我自己乐此不彼。还要一个原因就是他们两个人都是嗜酒如命。其实我们现在根本不知道这个酒到底对它的书法有没有作用。我们现在只是猜测有关系或者有间接关系。到底有没有关系只有当事人知道了。这个问题永远是个迷。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没有基本功,无论你能喝多少酒是肯定做不到的。从我个人认为酒对于书法还是有作用的。人与人是有差异的并不是每个人都有用的。这只是猜测而已!
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勤学苦练,能不能学的好就看个人悟性了。努力未必能达到不努力一定是达不到这种境界的。我是江上人感谢您的关注!共同学习共同进步!谢谢!
高水平的草书作品能给人带来快乐的感受。但要看懂高水平的草书需要多方面的知识准备。
一、古詩四帖
此帖为五色彩笺草书古诗四首, 此作雄强奇伟,笔势纵逸,笔力劲健峻拔,墨色枯润相间,如锥划沙,如折钗股,运笔轨迹清断可辨,绝无狂怪或纤巧 浮滑之态。
统观此帖书法,气势磅礴,奔放不羁;连绵飞动,似行云流 水,圆畅自然;意境飘逸潇洒,如云烟缭绕,气象万千。
二、自叙帖
此帖为怀素狂草代表作品,笔势圆转活脱,而又刚劲矫健,人称草篆。
此帖通篇活泼飞动,笔底生风,是其“心手相师势转奇,诡形 怪状翻合宜”之抒情佳作。
起首十数行述其学书经历,书法飘 逸舒缓,从容不迫,中间述他人赞赏时,已是狂态毕露,得意之 情溢于笔下;终篇二十余行,狂草之极,达到抒情高潮,至落款则戛然而止,令人回味无穷。
草书所要表达的情感是由节奏来实现的,而节奏多由黑白、深浅、大小、远近、厚薄丶斜正等对比来体现的。欣赏草书、学习草书,首先要读懂作品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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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网友回答:区别:张旭笔笔用情,字字诉说,通篇表达了內心的纠结挣扎喊呐,沉着痛快;怀素从头至尾用笔一致,大开大合,斩钉截铁,激情奔放,如黄河奔腾,一泻千里,收放有度。细处如高山溪流,细腻而汩汩飞瀑。
其他网友回答:古诗四帖以侧笔中锋为主,线条古澁流畅,对比强烈。自斜帖以圆笔中锋为主,线条细而圆劲,极富张力,粗细变化不大,且多藏锋,不露圭角。
张旭(675年~750年)比怀素(725年~785年)年长50岁,分别是中晚唐时期狂草体的代表人物,并称为“颠张醉素”。
张旭是一位理智型兼激情型的艺术家,他既能把生活中偶获灵感运用于书法之中,又能把一腔情感倾注在笔画之中,草书风格如风如电,如癫如狂。张旭在《古诗四帖》中的单个草字,线条保持着楷体的提按分寸,结字章法严谨,讲究相互照应衬托而错落有致,楷书的骨架无处不在。《古诗四帖》中多字连草的段落,尽管水天一色,霞鹜齐飞,但各自动作分明,形态独立,身份明确,给人以观草如观楷的感觉。《古诗四帖》善于运用向上和向左的逆笔之画相连,草书意境得以深入到一字之中,既方便于笔画的随心摆布,却又不至于打乱字的结构,有荡漾舒畅的韵律,有顺势而为的气势,有信手攀岩的功力。善于两字合体共写,在出人意料处相连,前字未成时连写后字,后字进行中补全前字,绝无不规则的涂连。善于在细微之处完成画间和字间的过渡,交接得清清楚楚。《古诗四帖》通篇呈现出拘谨思索与自由发挥交替转换的节奏感,给人以狂而有度、痴而有思的艺术魅力。
怀素在《自叙帖》中擅长运用的线条运行,彰显了疾速的节奏和跳动的韵律,曲折回旋而变化无穷。《自叙帖》整篇伴随着气脉的运行,快速行进的线条错位度大,笔画布局上下参差而左右错落,字内空间虚实不均而险势跌宕,产生了字境和空间的丰富感;线条忽放于天地之外,忽收于毫微之间,疾如电闪,敏如蛟龙,产生了字境和空间的层次感。《自叙帖》线条运作越快,气脉流动越强,气脉内动,力量生于心,输送至笔端,表现为狂意,怀素的草书比张旭的草书更耗内气。张旭是畅饮有颠态,怀素是过饮有醉态,张旭能摆脱束缚进入自由创作的状态,怀素则是跳出法外进入忘我创作的状态,颠态与醉态有不同意味。怀素突破了传统狂草体的思维框架,整幅作品布局纷繁错综,仿佛包罗天地万象,形成了充满新意的草书形象,最易引发同心共鸣。
后人常常过分解读颠态和醉态在张旭和怀素长篇狂草作品创作中的作用,却往往忽略了书家本身的狂草体功底在创作中的核心作用,能创作出如此美墨,可见张旭和怀素用酒只是大家之谱,如武家之热身,如佛家之禅坐,借以打开理性束缚的栅栏,走到豪情创作的田地
其他网友回答:《古诗四贴》是几千年来中国草书的巅峰之作,是不可逾越的高峰,是草圣张旭的代表作。
千百年,很多人都在研究《古诗四贴》的笔法,希望能学会一招半式。但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各人感悟不一样。
千百年来,能把《古诗四贴》临摹的出神入化、惟妙惟肖的大书法家,极其稀少,可谓“凤毛麟角”。
绝大多数人都像书法评论者梁宇航一样,评论《古诗四贴》笔法时说的头头是道、口沫横飞,就是不会写,更写不好其中的一个字。胡喷谁都会。
古人曰:笔法之妙,存乎一心。只在意会,不在胡喷。
上图是当代“书法大师”邱振中教授临摹的《古诗四贴》,一味追究老辣,但是功底有待提高,因此,写的声嘶力竭,江湖气重,没有古味。
上图是当代书法博士白先生临摹的《古诗四贴》,结字多病态,多得瑟,笔画拖泥带水无力,整体气韵死板。不知草圣门径在何处。
上图是当代著名书法家、中国易经协会专家吴海萍先生临摹的《古诗四贴》
,笔法高古,雄浑。颇得草圣遗法。
上图也是吴海萍先生临摹的《古诗四贴》,行家评论说:几可乱真。
(吴海萍先生临摹的古诗四贴)
中华人杰地灵,书法高手很多,真正的高手往往在民间,不是什么“书协主席”,也不是什么“书法教授”和“书法博士”。
《自叙贴》是狂草另外一个高峰牛人怀素的代表作,当代临摹《自叙贴》的高手不少,我的网友中如江上人等都临摹的很好。
绝大多数人临摹的《自叙贴》太油太滑留不住笔,不会篆籀笔法,写的太过流俗写不出怀素那种“电闪”“风雷”的气韵。
这3幅图片是吴海萍先生临摹的《自叙贴》。没有一点点平庸流滑之气,笔笔有力,满纸古风。
其他网友回答:古诗四首与自叙帖笔法有何不同?如何临帖?古诗四帖和自叙帖分别是张旭和怀素所写,皆为狂草,自叙帖是怀素驰骋绳墨外而回旋进退,莫不中节,历来与其《千字文》並称杰作,古诗四帖是张旭狂草,其势颓然天放,意态自足颠狂也,其笔意源自几个故事,
旭见公主担夫争道,又听鼓吹音得其笔法意,观公孙大娘舞剑得其神。由此便知其笔法,形象逼真,即:内秀与粗鲁间回旋运营,线条细:柔又有粗阔落墨相间,神颠状貌。
那么怀素草工廋,则笔画细纤,属于瘦而硬,这种笔意易得,即容易写,而张旭乃工于肥,即笔有丰满,肥劲难得,即不易写出,由此可知学怀素易上架入帖,而张旭字难入,这都是由瘦肥而看出,笔墨丰腴是否,两人的笔力气势具备相近,
学草书,悟颖,作字简远,实为性情所为也。
如何写草书,刚柔相济,意多于法,简约草符。至于笔力笔法需自己丰腴了啊。不过草书乃最高境界,不易写出。
通过我个人的学习经历,感觉用笔时自叙的笔锋是裹着的,古诗的笔锋是绞着的。这与张芝,羲之草书的笔法不同。这可能也是王铎总喜欢批评旭素违背二王家法的原因之一吧。